【缘严】我们仍未知道黑死牟和继国缘一什么时候在一起(1)

  • 还是跟朋友聊出来的梗,现paro,知名古典音乐家继国缘一和被他的天分气到不小心被无惨拐去搞摇滚的哥哥黑死牟

  • 关于乐器的部分,我不是音乐专业的,只是从油管上的一些科普了解来的,有误欢迎指出



古典音乐世家出身的两人,缘一因为脸上天生的斑纹不讨喜,不适合登上舞台,父亲就没有打算培养他,但也只是把他送去了普通的寄宿学校,而严胜经常会跑去找这个不爱说话,总是独自一人的弟弟玩。严胜还送了缘一一个自己偷偷买的口琴,音色很浑浊,但缘一很喜欢。


在七岁生日的时候,缘一第一次拿起了小提琴,在晚会上为严胜演奏了平时严胜总是会给他哼的一首曲子,其实那是严胜平时怎么练习也拉不好的高难曲,严胜只是出于勤奋才经常无意识哼着的,但缘一却以为是严胜喜欢。而且其实缘一也不喜欢被这么多人注视和艳羡的感觉,可他太想给严胜惊喜了。


来这么一出,所有人都被弟弟的天分震撼了,严胜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缘一拉完后过来拥抱他,还说着“可以的话,以后其实想拉大提琴,和兄长一起出场”,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大提琴比小提琴简单多了,主场通常都是小提琴手的,但严胜还是觉得恶心。


妒火一经点燃就无法平息,可大局已定,父亲让缘一插班来学习乐理,缘一想着能更好地留在哥哥身边也回来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表面还是相当和平,私底下严胜已经酸成柠檬精了。


更可恨的是为了更好地研究用大提琴转场衬托小提琴独奏,缘一也照样顺便学着各种乐器,还都很精通,严胜内心气炸了,而刚好在十六岁这个叛逆期巅峰的年龄段,一名外校的学长,鬼舞辻无惨,找上了门来,问他要不要考虑一下搞摇滚,一哥一听摇滚的前程可能比古典音乐的光明,立刻就加入了,还搬了出去。


无惨:你要选什么乐器


严胜:那个最像提琴的,就贝斯吧


无惨:……


结果第一场演出后无惨就被缘一小巷追杀十里,警告无惨不要让严胜穿无袖,理由是太暴露了。


无惨:那™只是无袖外套啊???


但是碍于缘一的眼神真的可以杀人,无惨屈服了。


总之,严胜的衣服从一开始的无袖外套,发展到了全身裹紧,到最后甚至连紧身牛仔裤都没有了,虽然刚好严胜也不喜欢,而且正装模式意外地受欢迎,第一次穿西装上场的时候全网社保了(不过他不关心网络,这还是二哥告诉他的),严胜也就觉得没问题。脸上贴的四只眼睛纹身贴也撕了下来,贴到了西装上,甚至变本加厉变成了六只眼,全身合计八只眼。


严胜:大家都会头昏眼花的,肯定很有威慑力


缘一:努力到眼睛红得像纹身贴上的一样的哥哥好可爱


……根本就恰得其反嘛!


总之,努力的继国严胜先生,男,二十四岁,艺名黑死牟,摇滚一哥,天天睡在黑心公司的危楼里(我们的建筑格局是合格的 by电子琵琶小姐姐),还被要求减肥,导致日后弟弟抱住他的时候感觉都没有肉,粉丝见面会上还会被逼着握手,每次演出都能上推特热门,甚至还有诸多跟二哥三哥纠缠不清的CP图文,但他为人低调,没有被私生饭追上门过,有时候同事都找不到他,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不喜欢用手机(当初离家出走前弟弟突然打了过来,和他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其实是含蓄的告白,但严胜没听懂,还成了心理阴影)。


与此同时,他的亲生弟弟继国缘一,男,二十四岁,知名古典音乐家,前所未有的神才,可也因此导致了粉丝都是毒唯,认为写缘一的CP文就是在玷污他,连女友粉都圈地自萌,聊天都用黑话,圈外人根本看不懂,于是缘一也时常因为无比天然的同事炭吉整天和自己提各种产出,但回家搜自己和哥哥相关的毛都没有而感到无言以对。


缘一最后向已经有了老婆和孩子的炭吉请教怎么才能“让喜欢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意”,无敌的中央空调炭吉表示喜欢就直接去追嘛!缘一说好。


其实严胜的每一场演唱会他都有悄悄去,只是从某一次开始,他就再也没有故意坐后排了。当时缘一刚拿了国际奖,全国人都认识他,严胜在舞台上也一眼就看到了他,于是心惊胆战地边抢了主唱无惨的话筒开始唱歌(无惨:我也看到你弟了,你请)边眼神暗示缘一“你给我滚回去”,然而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恶狠狠地对待缘一,他从小就把一切都藏得很好,于是虽然缘一也领会到了严胜的意思,但他还是察觉到了严胜自己都没发觉的温存,所以还是笑了。那笑容只有严胜能看到,千万人的眼里投来的光,严胜只看到了那一束。


严胜:……


接下来严胜一直都能见到弟弟,甚至后面缘一还开始举牌了,那是他自己写的,字迹工整,刚正有力,与其他人的完全不一样,严胜又气又无可奈何。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因为嫉妒这个看起来明显是脑子有问题的弟弟投身它门是不是也是脑子抽筋了。


终于在一次严胜的见面会上,缘一也光明正大的来了,这一举动直接引爆了媒体,骨科粉丝也一夜天降巨糖,终于不用再遮遮掩掩地发文,顺带一提,热度榜首的文还被二哥发现了,并且在上弦工作室朗读,激发了三哥女朋友的灵感,由肝爆大手玉壶制作成短片匿名上传,成为营业神话,还被极乐教奉为教典。


严胜提起了贝斯,开始狂揍二哥。


他不是没有听闻那些流言蜚语,但他还是感到奇怪,因为他真的觉得他够讨厌缘一了,为什么大家还要这样戏弄他 ?难道命运就真的要掐断他的所有逃避的出路吗?他已经用尽所有办法了,为什么缘一还要这样一次次踏进和搅乱他的生命?


严胜开始拒绝演出,无惨对外宣传他是在考虑新专辑的事,粉丝却火眼金睛,趁这时候扒出了诸多历史,闭关的严胜也懒得澄清,一时间小论文满天飞。


在鬼杀演奏队中准时上班的缘一,看着那些分析,也陷入了沉思。


几天后,严胜在电视上看到了缘一的访谈。


“……请问缘一先生,在这个传统音乐广受新型音乐冲击的时代,您为什么还能坚持在这个领域发声?众所周知,愿意精心打扮,挑好日期,在晚间电视剧黄金档时间踏进演出厅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也早就出现了售票远远被露天演唱会打败的局面,您的音乐天赋也支持您随时转行,那么为什么……”


“因为其实我一直都在等着兄长回来。”缘一开口道,完全打破了以往的正统发言规律,令远方的严胜也心中一惊。“如果不是兄长,我甚至都不会接触任何乐器,更不会走到这一步,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和兄长共演一曲而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我想要奏出最适合他的辅音,就这么简单。即使现在兄长已经摒弃了这些,我也还想给他一个随时可以回家的机会……我其实并不想继承家业,但我想守护好属于兄长的东西,让他能安心地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不必顾虑太多。”


鲜少在他人面前展露情绪的缘一,难得地笑了。


“我不是为了反抗什么,也不是为了夺取什么,我只是很爱兄长他,仅此而已。”



严胜手里的秋饼“啪”的一声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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