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严】我们仍未知道黑死牟和继国缘一什么时候在一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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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依然是那个预警:现paro,知名古典音乐家继国缘一和被他的天分气到不小心被无惨拐去搞摇滚的哥哥黑死牟

  • 完结篇,本来其实根本没脑这么多剧情,都是随手写的,看在HE的份上就放过我吧,AC娘扇子笑.jpg

  • 半夜1:15编辑补了点细节……写太急了


那次现场直播过后,街头巷尾都在重播这段疑似国民偶像恋爱宣言的访谈,严胜下楼找半天狗的第无数个假唱替身都能碰到无数的平方个人在讨论这件事,他故意沉着脸路过的时候居然还有三哥拍拍他的肩膀,问他要不公开算了,憋着多难受,全公司都知道你们是做过很多次,就差一个坦诚的机会了,严胜牙都要咬碎,反问三哥从哪听来的,三哥说文案部扛把子魇梦披马甲出的本子里是这么说的啊,堕姬还买了好几本,公司这个季度的财报都靠你和你弟了。


严胜一听,真把装凶用的哥特獠牙咬碎了,没有那两颗尖尖牙后他抿嘴的样子就更加明显了,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威慑力猛减,很久以后缘一亲自上门拜访和感谢了说话一点也不忌讳的三哥,但这都是后话了,无惨看到严胜这副杀气腾腾冲进录音棚的样子的时候只想破墙而逃。


严胜:……


严胜:此地不宜久留,我要退团


无惨心想那你那个本来就除了工作时间就没办法见到你的弟弟不真得把我的骨灰都给扬在紫藤花海里了,表面上也口不择言:要solo的话没关系,但是那样的话你就没别的地方可去了,你确定吗


其实无惨想的是不管怎么说上弦这个团的名声还是很大的,事业狂魔严胜应该会犹豫,实际上严胜也确实愣住了,但他对上弦和摇滚乐本身根本没有感情,只是为了在缘一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苟延残喘,假装他也能获得缘一那样的成就,有后悔是因为他想到他真的无处可去了,母亲早已不堪病痛折磨,父亲前不久也辞世了,家对严胜来说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概念,并且隔远了看写的都是“缘一”二字,严胜不去想才能熟视无睹。


当然,严胜自认为最大的问题还是他一直都在被人安排生活,小时候是父亲规定作息,后来是跟着演出日程走,有极大可能他租不到房,得老老实实回旧宅。想到要跟缘一同居严胜就一阵恶寒,所以还是留下来了。


一周后,严胜复出了,上台前他想了很多等会怎么应对缘一的方法,甚至包括使出从未用过的弹法,能让人头皮发麻,满脑子全是月球对撞,极具震慑力,结果一上场,嚯,抢麦两首了还是没见到那张和自己长得差不多,但垂下眼的时候更温柔的脸,更别说每场都会更新摇法的荧光棒了。


下方的场面也一度十分混乱,没有了粉头的一哥粉们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怎么应援好了,但是开口不是冷笑就是嘲讽的黑死牟居然唱了这么多,贼好听,就是有点两眼发黑见月亮,总之大家都很兴奋,即使无惨以后为了弥补演唱会延长了足足半个小的亏损上调周边价格也愿意了。


队友们也纷纷松一口气,觉得摸鱼好爽,唯一不开心的就是严胜了,他从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缘一起心里就有点堵,虽然他一直在告诉自己那是气不过缘一嘴上一套行动又一套……原来总是对他人看法漠然的神才也会逢场作戏吗,而且对着的还是从小黏到大的哥哥,不,说不定是缘一已经看穿了严胜的无能和嫉妒才会这样,但也不至于转身就走吧……果然这就是凡人无法接近的存在吗……


严胜越想越歪,俗话说得好,不是在酸中成佛,就是在酸中爆发,结束的时候他都做好下次见面拿贝斯和缘一比赛弹卡农决一死战的准备了,压根没察觉他酸的起点已经变味了。


就这样,怒得能就地打拳的严胜拒绝了坐保姆车回去的要求,打算绕着周围走走,他很久都没有逛过调音室以外的地方了,都快忘了街边荞麦面的味道,追赶目标总是有代价的。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刚一出后台大门严胜就见到了黑压压的一群粉丝,虽然都是二哥三哥他们的粉,等着要签名的,毕竟一哥粉不敢想还能私下捕捉到黑死牟巨佬,但是严胜还是瞬间被淹没了……差点被淹没了,有人及时拉住了严胜的手腕,带还没反应过来哪条路更适合逃的严胜跑了起来,画面堪比月刊少女J ○MP,看起来美好实则那人奔得飞快,半点影子都没留给一般通过路人粉们,力气也超大,严胜根本挣脱不开,停下来的时候手腕都红了。


逃过一劫的严胜扶着膝盖喘着气,刚定下心来说还是谢谢这位陌生人吧,没想到一抬头就刚好对上了缘一耳边的花牌吊坠。


他僵住了,缘一没有。缘一还朝他伸出了手,说哥哥我背你吧,这样下去走回去也太晚了,不安全,严胜想跳起来就给缘一一个甩贝斯腰斩,但他什么也没带,耐力也远不如缘一,嘴上更是说不出话,最后还是被强行背起来了。


“兄长大人,”路上缘一冷不防地开口道,平平淡淡,好像没有在背着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子一样,严胜又酸了,但他在听。“您还记得吗?小时候有一次我被学校里的同学捉弄了,不小心踏进了草坪的陷坑里,崴了脚,是哥哥您发现了我然后把我背回去的,就像现在我背着您这样。”


严胜心里一惊,这人怎么什么都记着啊,虽然他也记得就是了,不过很少会主动去想,也不会和缘一这样口吻中透露出无限怀念。


“其实我比那时候更早地就喜欢上和感激兄长大人您了,但总是没有机会和您坦白,不说话也不会笑的时候一定有伤害到过您了吧,抱歉。”


没关系,你会笑会拥抱了反而更吓我,严胜默不作声,为了稳住身体搂紧了缘一的脖子,胸膛也贴在缘一更加厚实的背上。奇怪的是即使隔了这么多层血肉和骨骼,严胜仍能感受到缘一的心脏跳动在左边,和他的重叠在一起,慢慢地同步了,但缘一每多说一点他的就多乱几拍。


“对不起,刚才我太用力了,您……要不我给您谱曲作为歉礼吧,这类曲风其实我也……”


“不。”


严胜立刻火气就上来了,真是万变不离其宗,人被秀就被会秀到地老天荒。


“那么可以允许我再多叨扰几句吗?快要到兄长大人您的住处了,我也恐怕今后再也不会有这样和您接触的机会了。”


“……随便你。”


“那通电话——您离开前我给您打的最后一通,那时候您什么也没回应就挂断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您有没有听清我的话,所以我想重复一遍,可以吗?”


公司的小破后门就在面前,严胜却开始不想进去了,路有这么近的吗,不过缘一已经小心地把他放下来了,显然最后这段路他想和严胜肩并肩,像正常的,亲密无间的兄弟那样走过去。


“我说了,随便你。”


严胜又不耐烦,又有点害怕地不想等到,他干脆就先站在那,不走了,还好缘一也停住了,他转过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陈旧的纸盒,保存很完好,但看得出年代久远,打开里面是小小的口风琴。


“那时我说,‘如果能有那么一天,兄长大人能再教我怎么用口琴吹出您最喜欢的旋律就好了,我已经长大了,知道了您真正喜欢的那一首,所以,请给我一次机会吧,一次就好,如果这次不喜欢,缘一可以永远地停下这样的行为,不再追在您身后了’。”


“……”


“您到底……”


“我都听到了,一字不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缘一点头。“这就是我想说的所有了,谢谢您的愿意倾听,我也该离开了。”


结果走出还没十米严胜就叫住了他,年长者黑着脸说把口琴交出来,缘一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没想到严胜居然不是要丢掉,而是气不打一处来地把它放到唇边,轻轻吹了一下,然后又触电般地拿开,递到了缘一面前,猛地磕在缘一惊讶地微微张开的双唇上,外人看起来可能跟继国严胜给了继国缘一迎面一拳差不多。


“给你。”严胜带着一丝得意说道,不过就算夜色这么深沉缘一也能看到他耳根都红了。“这么简单的事,身为兄长的我当然能做到了。”



-END(?)-



可能会再写个兄弟同台演奏的番外吧……想看的话请在评论里告诉我



后日谈:



1.

三哥: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二哥:从黑死牟他穿无袖外套开始就在一起了,诶,你别不信啊,我亲眼看到老板被追杀的


2.

缘一没去演唱会其实不是故意的,他那天晚上也有演出,没想到歪打正着把哥给急得通窍了


3.

虽然我都没有再联系过兄长大人,但其实他后来的每个新手机号我都有——by继国缘一


4.

同居的时候堕姬太太也下海出了漫本哦(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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